陈富商捂着肚子挣扎着爬起来，“东哥，我错了，我错了，求求你放过我吧。”他大声的哀嚎着。楚童尽力挤出一丝冷笑：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
但是，即便如此，她还是能感觉到李维凯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，专往她这个方向探。那时候她药效发作，神志不清，把李维凯看成了他。

“你没事吧？”慕容曜的嗓音里带着一丝紧张。李维凯冷笑：“他凭什么替患者做选择，让患者承受更多的痛苦？”

“为什么？”冯璐璐疑惑。徐东烈也不恼，反而很享受被她这样揪着。

“这个圈子看起来光鲜亮丽，但很多事也挺糟心，”洛小夕继续说：“比如上次顾淼的事，只能算是很小的一件事了，你得有个心理准备。”“咳咳。”不知过了多久，门口的咳嗽声打断了两人。

李维凯紧紧盯着程西西，眼中带着非同寻常的魔力，使得程西西发愣不知所以，连举起的刀都忘了落下。“我想看的只是标本而已。”李维凯转身朝前走去。